许温言,人如其名,说起话来慢吞吞的,是个在校大学生,总带着一副厚厚的眼镜。
因为性子实在是温吞绵软,总被同期欺负,支使他像个小跑腿一样买这买那,也是众人的调侃对象。
可是许温言这个人性子既软又能忍,即使被欺负的厉害了也总是低着头不说话,厚重的眼镜遮下了所有的委屈与无奈;
他是特困生,能从山区走出来不容易。
家里年迈的父母面朝黄土背朝天含辛茹苦的把他送出了大山,送到了Z市最好的大学,面对这些有钱人家的少爷小姐的刁难他没办法反抗。
他总跟自己说,再忍忍,再忍忍熬到毕业就好了。
可是有些人的总会逮着不反抗的使劲的欺负,在许温言遇到沈棣的时候,他正被滚烫的牛奶从头上倒下去。
娇气的大小姐说,牛奶太烫了,是不是想报复她啊。
许温言捏着洗的发白的衣角低着头没有吱声,滚烫的牛奶烫的他皮肤特别的疼,但是他不敢摸,他怕那帮人变本加厉的找他麻烦。
沈棣的出现拯救了他,穿着白衬衫带着金丝眼镜,美得像丹青水墨画凝出来的人。
他从未见过那样好看又温柔的人,就像是黑暗中的光,拯救了在黑暗中爬行肮脏的他。
那帮有钱人人家的少爷小姐见到沈棣吓得噤若寒蝉,从那以后没人再敢欺负他。
他永远都记得沈老师温柔的帮他擦干头上的牛奶,带他去医务室,带他走出那段阴暗的时光。
所以当他得知沈老师昏迷的时候,为了拯救沈老师,让他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
许温言这个人,摘掉眼镜很漂亮,是那种脸型娇小又乖软听话的类型,头发是营养不良的亚麻色,皮肤却很白,像块奶豆腐似的。
眼睛很大是典型的鹿眼,眸子是琥珀色泛着些金棕,像是浓稠的蜂蜜,眼角还有颗小小的美人痣。
整个人乖巧漂亮,骨架纤细,像是小狗融合了世界上最甜的蜂蜜,又甜又可怜。
但是这令人艳羡的皮相在平时不打理的头发和厚厚的黑边眼镜遮盖下,没人愿意多看一眼穿的洗的发白破旧衣服的贫穷学生。
沈棣愿意资助他,但是他拒绝了,他觉得沈棣给他的已经够多了。
下辈子当牛做马也还不完,所以当沈棣出事的时候,他支付了代价为了换取救沈棣的机会。
许温言是在他一辈子连想都不敢想的豪华大床上醒过来的,全身像是被碾碎又拼合起来一般的疼。
漂亮的鹿眼已经在昨晚哭肿了,牛奶白的皮肤不用看也知道被掐的青紫斑斑。
许温言试着张了张嘴声音哑的发不出,昨夜那个男人疯了一样在他身上索取。
可怕的就像要吃了他,就算最后他哭哑了嗓子也没放过他,不可言说的地方由开始的疼到最后变得肿胀又麻木,腰也疲累的像断了一般。
到最后也不让他睡,非得强迫他哭得哑了嗓子还要抱着自己被摆弄得酸胀的双腿,在那人虎视眈眈的目光下凉凉的东西控制不住的顺着大腿根往下流,男人压着他吃了再吃。
白皙带着伤痕的手指在黑绒质地的床单上抓紧又放开,目光憋到了床头柜上随意扔着的芯片上。
昨夜的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他的衣服被脱了一地沾满了白色的污渍蹂躏的不能在穿了。
强忍着身体的疼痛与撕裂感,许温言一瘸一拐的向浴室走,在路过红木的座椅时脸色惨白。
一条浸着水渍湿哒哒的白色纯棉内裤随意的挂在椅背上,昨天这条内裤被半脱不脱的挂在他腿根上陪了他小半夜。
屈辱与疼痛感被热水蒸腾着似乎都少了些,许温言缓了一会才难堪的颤抖着把手伸向带着疼痛感与麻木的部位,温凉的带着黏腻的东西顺着大腿根被修长的手指清理干净。
门铃声打破了许温言瑟缩又恐惧的回忆,强制让自己镇定下来关了水,披了整个屋子还算能蔽体的浴袍去开门。
“您好,许先生,这是我家老爷让我给您送来的衣物,您看您还有什么需要的可以跟我说。”
门外的男人穿着剪裁得体的昂贵西装,带着斯文的金框眼镜,长相儒雅表情温和,没有任何看轻许温言的意思。
让许温言想起沈棣来,不由得鼻子一酸。
“没有了,谢谢。”
“我看您身体好像不舒服,如果您不介意我可以让司机送您回家,或者帮您安排车都可以。”
“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可以的,谢谢您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