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仁隐约意识到自己的性取向,是在很多年前。做梦的时候梦到给他做oral 的很亲切的课外老师,在 s 队上学的时候老师包揽了他的个人辅导,让他保持稳定的成绩,所以徐正仁的妈妈非常喜欢他。
除了课外工资,节日时还会另外准备奖金。一周有 3 次课外时间,妈妈完全猜不到在徐正仁房间的床上发生了什么事。
“徐正仁,不要……”
哪个撰稿人写道“没有不可能”。那是一句很适合徐正仁的话。
从出生到现在,他和似乎一辈子只知道学习的木讷的法大学生接吻,让老师顺利地躺在床上需要 6 个月的时间,但所有的事情只有第一次开始是困难的。
“唉,唉……!”
课外老师喊得太大声,但妈妈正在楼下欣赏肖邦,徐正仁反而不担心了。
法大学生慢慢沉迷于徐正仁,最终开始变得丑陋。每天发几次“我爱你”的信息还不够,还要说你太漂亮了,还说了很多让人毛骨悚然的话。
一开始还好,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徐正仁渐渐对他感到厌烦,后来甚至想避开每周三次的课外时间。
母亲像往常一样放下水果,露出满意的笑容,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老师轻轻摸着徐正仁的大腿,表明想做*的意向,但徐正仁却没有一开始那样感到刺激或开心。
“怎么了吗?”
身下的腰板轻轻动着,以不安和焦虑的表情问他。
“没什么…………用力点吧先生,没办法集中精神。”
“哈哈,这样啊,对不起……正仁啊…………”
徐正仁胡乱摇晃着,他认为现在是时候和老师结束了。
“老师,真可惜,但我们的关系只能到这里了。”
爸爸希望的 S 大学法学院入学失败了,妈妈像罪人一样低下头,爸爸说,不能相信我们家生出来像你一样脑子不好的孩子。
尽管如此,徐正仁内心还是松了一口气,因为他能够摆脱像即将变身为跟踪者的课外老师。
“徐正仁,那是什么意思。你这次只是状态不好……下次高考肯定能去父母想要的地方。和我一起努力吧。嗯?你可以做到的,徐正仁。”
徐正仁带着沉重悲伤的表情低下了头。
“我进了寄宿学校。”
这是徐正仁一个月不分昼夜地说服父母的结果。
“什么……什么?那课外辅导……?”
看着他那张掉了魂的脸,徐正仁长长地叹了口气,低下了头。
“要呆在复读补习班里,不能回家。”
“那么现在,我们……异地恋了吗?”
课外老师要崩溃地哭出来。
徐正仁只感觉松了一口气。
“徐正仁,你上大学的话我们一定要见面。我等你。”
徐正仁悲伤地笑了笑,对着他点了点头。
“祝您一切都好,老师。”
在最后一节课上,他们赤身裸体交缠。
之后,徐正仁怀着轻松的心情,进入了距首尔 5 个小时车程的复读学院。
这个存在严格的校规和最高讲师团队的地方是法官父亲的熟人为逃税而设立的补习班。家里有钱,头脑不好,出国留学可以老实地安置担心前途的子女,是有钱人家很受欢迎的地方。
当然,对徐正仁来说,因为是全员宿舍制,所以可以从家里搬出来,这是最吸引他的点。
徐正仁的家对他来说简直像个令人窒息的监狱。
爸爸是大韩民国社会保守执政层的优秀例子,来自乡村,从通过司法考试首席合格开始就只望着权力的甜蜜生活,从一次尝到权力和金钱的味道开始,就一直担任有钱人的忠实代言人。对他来说,不应该努力的事情在这个世界上不存在。
作为长子出生的大哥和父亲长得完全相似,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哥哥原封不动地满足了父亲的期望,日夜不停地学习,成为了检察官,堂堂正正地进入了法律界。
因姥爷炒房而成为暴发户的家里出生的母亲,和父亲见了三次面,就结了婚。虽然善于讨好父权父亲,但他在网上查了一下,发现母亲本人在担任教授的大学讲台上就以毒舌而闻名。一想到在家父亲带来的压力要缓解,也不是不能理解母亲的两面派。
“不要想那些有的没的,要乖乖学习。”
自从徐正仁懂事以后,他就没有和父亲说过两句以上的话。
他从来没有出过一次大事故。这是因为他要在音乐学院声乐系教授的母亲、法官的父亲手下扮演一个听话的乖儿子。
要说最大的事故,可能就是没有考进爸爸期望的大学。
徐正仁并不算头脑不好,但他对法学院并不关心,司法考试更是如此。一想到要像爸爸和哥哥一样过着无聊无比的生活,真是太可怕了。
徐正仁的目的是假装在这里努力,然后逃到国外。
父亲也需要知道,虽然没什么希望让他取得和哥哥一样的文凭,但世界上也有不应该的事情存在。
有人预测说,如果高考屡次落榜,就不能让他进入韩国的三流大学,所以会把他送到国外。
离开家,像自由美丽的蝴蝶一样翩翩飞走,在不需要在意人们眼睛的地方放纵,享受快乐的同性恋生活,想想都刺激。
“儿子,记住,你代表妈妈和爸爸的脸面。”
“是的。”
自己的脸不管怎么看镜子,都是超越两个人之间能出现的最好基因的组合。对装作不知道的正仁来说,母亲看着父亲的眼色,紧紧抓住了他的手。
“不要惹是生非,知道了吗?”
和往常一样,意思是要小心举止。
“好的我知道了。”
像鹦鹉一样反复说着同样的话,下车后,徐正仁吹着口哨,在操场上鳞次栉比的外制轿车之间走着。
终于逃出来了,徐正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