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蛋陆明,路过一处建筑工地时,被一块飞来的板砖拍的头破血流。
弥留之际,他心中不由得遗憾。
12岁时,发现自己喜欢同性,只对那些个健壮的爷们有性趣,吓的屁股尿流。
活了二十多年,别说那些少儿不宜的事情了,可是连猛男的腰,都没摸过一下。
妥妥的童子鸡一枚。
“大人,就是他,奴籍的,刚成亲,就谋害我兄弟,我们要休了他。”
“你叫什么?奴籍出身的?跟我们走吧,回去就是军妓营。”
“小人林涵,家主身体羸弱,真的不是小人所害。”
“你就是扫把星,我兄弟娶了你才三天,就躺在炕上一病不起,一个奴籍出身的下贱货,就该送到那窑子里。”
迷迷糊糊中,陆明听到有一个男人掐细着嗓子,一直在厉声训斥着谁。
一屋子一直在耳边絮絮叨叨,吵的人脑仁疼,这医院的治疗环境也太差了。
这什么医护人员,怎么跟菜市场一样。
忍无可忍的陆明,睁开眼睛,很不吼两嗓子。
但是他刚想张口,就用控制不住的咳嗽,整个肺腔,撕心裂肺的疼。
顿时,屋里面鸦雀无声。
紧接着,一个呼天抢地的哭声,就扑倒陆明跟前了
“哎呦喂,我可怜的兄弟,你终于醒了,呜呜,都是这个扫把星害的!”
陆明本来刚醒过来,就身体虚弱,被这一扑,好险没一口气上不来。
定睛一看,是个满脸涂白的瘦弱男子,特意画黑了眉毛,涂了口红,一张大白脸,跟活鬼一样。
陆明只感觉胸口一道气堵住,不住的翻白眼咳嗽。
“咳咳!你......你走开!咳咳!”
就在陆明以为,自己又要昏死过去的时候。
一个宽厚有力的肩膀,一把抱住他,大手缓缓的替他顺气。
手上传来灼热的温度和气感,那股带着灼热的气体,进入陆明的经脉,流窜于四肢百骸,陆明只感觉憋闷的胸口,顿时好了许多。
高手!难道是气功?!
“家主,你别着急喝点水”
男人的声音浑厚低沉,像最优雅的大提琴,温热的水,被送到嘴边,陆明喝几口,这才顺过气。
紧靠在对方厚实的胸肌上,舒坦的几乎想呻吟,这才睁开眼前前这个男人。
五官带有典型北方爷们的粗犷豪迈,眉骨上方有一条两寸长的疤痕,蜿蜒而下,险些伤到眼睛,但是十分爷们。
这就是陆明梦寐以求的猛男呀!
“家主,你别急,再喝几口水。”
享受着猛男的贴身照顾,陆明别说心里多美了,心中那好感是蹭蹭上升。
但是当他细细观察四周的时候,好险没再度昏过去。
入目的一片黑黢黢的墙壁,角落里放着一个破旧的木头桌子,颤颤巍巍随时要倒的样子。
窗户上胡着白纸,一张红喜字,萧瑟的贴在上面,四处都是窟窿,呼呼的漏风。
一个身穿官衣大帽的站在地中间,看打扮应该是个衙役。
他这是被一板砖,拍穿越了?!
“这......这是哪儿?!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陆明极力想控制声音中的颤抖,但是惊恐的双眼,还是出卖了他的害怕。
“哎呦!可不得了,我兄弟这是烧坏了脑子,病傻了,你这个扫把星,挨千刀的,官爷快带他走”
一听陆明这么问,那个小娘炮,一屁股挤开陆明身后的男人,叫喊着。
小娘炮这一嗓子,把左邻右舍都叫来了,一大群人乌压压的站院子里。
都在往里面看热闹,看着他们一身短打的古代装扮,陆明知道,他怕是真的穿越了。
一想到刚才迷迷糊糊的,说什么娶亲什么的。
陆明咽了咽口水,颤巍巍的看着小娘炮,问道“你是谁呀?”
“呜呜,我苦命的兄弟,我是你表弟春花呀,那个贱蹄子叫林涵,哼,不过是个被别人不要的下贱货,今天就休了他”
陆明心中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个涂脂抹粉的人,不是他娶的媳妇儿。
看来这么猛男是他媳妇儿了。
就在他出神时候,那个衙役一把扯过林涵,拿过铁链子绑在手腕上,像对待猪羊一样。
奴籍在他们眼里,可不就是牲口嘛,抬手两巴掌,揪住林涵的头发,既可以要往出拖。
“奴籍出身的,放着福不会享,军妓营有你受的,别磨蹭了,走吧!”
“贱皮子出身,还妄想嫁到我兄弟家里,活该你千人骑,哼!”
一屋子人吵吵嚷嚷,这眼看着那自己那猛男媳妇儿,就要被送去军妓营了,这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