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梁朝,兴安年间,是一个太平盛世。百姓富足安乐,商贾奔波繁忙,因而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平民百姓,没事儿都喜欢找点乐子。
于是,唱戏的,说书的,小说话本,那是一夜之间就能冒出千百件,数不胜数。至于秦楼楚馆里卖笑的,赌坊里贪财的,酒馆里吟诗弄月的,更是人声鼎沸,不新鲜了。
要说玩乐这一项,又新鲜,又高雅,又叫人心驰神往,魂牵梦萦的,就不得不说说这如意馆了。
这如意馆,别无其他,只有两家。第一家,在京城,专挣达官贵人的钱。第二家,在扬州,专挣巨资商贾的钱。
如意馆,奇就奇在他精心调教出的坤泽。
每三年,如意馆就会调教出六名坤泽,举行坤泽品鉴大会。五十两银子,才能进第一场,看看坤泽朦朦胧胧的影子,一百两,才能进第二场,看看坤泽的真人。五百两,才有资格进入坤泽的拍卖现场,做坤泽的老爷。
要拥有坤泽,也有讲究。每个坤泽每一段时间都只能服侍一个老爷,每个坤泽在如意馆里都有一个院子,只有包了坤泽,才能进去。除此之外,除了在坤泽品鉴大会上,其他人连见一眼坤泽都不行。
除了包下坤泽的嫖资之外,坤泽的穿衣,首饰,都要为他们付钱。如意馆给嫖客们盖了一个金屋,屋里藏着一个坤泽。凡是进了这个屋子的人,就再也出不去了。
如意馆只有一条原则,那就是价高者得。只要你出的钱比别人多,不管是什么情况,这个坤泽都会属于你。
不过坤泽并不好找到,刘妈妈也很惆怅,坤泽本来就少,更没有多少坤泽愿意来如意馆这种地方出卖身体了。
不过今日,倒是有一个男性庸常找来,说要卖个坤泽。
如意馆的主楼是个高九层的楼宇,楼宇边修着高高的围墙。围墙里圈着一个一个的小院子,这就是各个坤泽们的住所。
刘妈妈就住在主楼的第五层。这时正是白天,不管是侍女还是坤泽,都在歇息。这个时候,刘妈妈唯一的事情就是看看有人卖来的坤泽。
她也累了,此时正蜷在床上,小睡一会儿。这时一个小丫头在外边敲了敲门,小声道,“妈妈,妈妈——”
刘妈妈立刻睁开了眼睛。她脑子晕乎乎的,皱着眉头,道,“进来。”
丫头进来,悄声关了门,“妈妈,外边有个庸常,来卖坤泽的。”
刘妈妈起身,披上衣裳,道,“把那个坤泽给我好好带上来,那个庸常就留在下边,你们照顾一下。”
丫头答应着,行了个礼,便退下了。
刘妈妈喝了几口茶水。她睡了一会儿了,茶水已经微微凉了。不过凉茶下了肚,也让她清醒了很多。
坤泽很快就被几个丫头押了上来。
那坤泽是个男的,脸上蜡黄,嘴唇发白,眼角红红的,头发散乱。身段倒是不错,破破烂烂的衣服下面,能看到他微微撑起的屁股。
他很瘦,脸颊凹陷。被丫头们擒住的手腕细细的,用尽了力气转动,可是还是拧不过几个女孩子的力气。
刘妈妈抬眼。坤泽么,平时找不到,她也总是会去强迫几个的。
“把衣服扒了。”
丫头们几个人按住这个坤泽,另一个双手攥着坤泽的衣襟,一用力,便撕开了。
坤泽很瘦,皮肤贴着肋骨的缝隙,让人看着很不舒服。不过皮肤白地发光,尤其乳*是粉红色。
在衣服被撕开的那一刻,坤泽就已经哭地上气不接下气了。他奋力挣扎,可身子却还是半分都动不了。
刘妈妈掐着他的下巴,满意道,“留着。”她拿出柜子里的木牌,递给身边的丫头,道,“去领银子吧。”
一个丫头拿着牌子出去了。刘妈妈把墙边挂着的白玉小棍拿下来,道,“看看下边。”
丫头们便将坤泽按下去,迫使他双膝跪在地毯上,双腿分开,扯开他的裤子,露出他粉嫩的下体。
坤泽眼神愤恨,拼了命地挣动着双手,踢着双腿,却一点用处都没有。他被迫在众目睽睽之下展示私处,并且意识到做什么都无济于事。他只能流着眼泪,将自己的脸颊埋在胸前,崩溃地哭泣。
刘妈妈拿着白玉小棍,拨开坤泽垂下的小东西,仔细观察他的下体。
坤泽的下边也都是粉的,一看就是还没有使用过的处子。刘妈妈又将白玉小棍插入他的菊*,摸索着缓缓拨弄。
坤泽身子一抖,发出一声长长的呜咽。
“行了,”刘妈妈抽出小棍,“叫什么名字?”
坤泽被放开。他双臂贴在地面上,缓缓地捂住自己的脸颊。他声音沙哑,断断续续地道,“殷,合。”
刘妈妈也没怎么听清。不过这都不重要,她拢了拢衣服。到“以后你就叫玉竹了。”
殷合把衣服往下拉,盖住自己雪白的屁股。
“这是花的一种,”刘妈妈把白玉小棍挂起来,“形容你里边像玉竹花一样,曲径通幽,让人欲罢不能。”